说起孟加拉这个国家,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是2017年,那时候船停在吉大港,港口那边的情况让我开了眼界。孟加拉国土面积只有14.8万平方公里,人口却超过1.6亿,密度高达每平方公里1200多人,仅次于新加坡。东边西边北边都挨着印度,东南有点山区跟缅甸接壤,整体上就是个河网密布的平原,靠农业混日子。农业占GDP的14.5%,雇了全国近一半劳动力,可经济结构还是落后的那种,服务业和工业加起来占大头,但底层老百姓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水果啥的倒是便宜,西瓜一个十斤只要2块钱人民币,菠萝芒果荔枝一大堆加起来不超过20块,因为热带气候,农业产出多,但这也掩盖不了穷苦的现实。
港口工人那工资低得可怜,2017年左右,码头搬运工一天干十几个小时,到手也就15万塔卡,折合人民币10块钱出头。月收入凑合300块不到,这在当时已经是底层劳力的常态。服装厂工人最低工资5300塔卡一个月,约68美元,平均一天2美元多点,换成人民币也就15块左右。
展开剩余75%农业工人更惨,日薪有时只有499塔卡,约5块人民币。政府定最低工资,但执行起来松散,很多地方还低于标准。穷人多,失业率高,超过百万罗兴亚难民在2017年涌入,住在垃圾场一样的营地,缺水缺电,几百人共用一个厕所。贫富差距拉大,富人占资源,底层挣扎求生,偷抢现象时不时发生,比印度那边还乱套。
一夫多妻这事在孟加拉挺普遍,尤其是穷人区。穆斯林家庭法条例1961年规定,男人最多娶四个老婆,但得第一老婆同意,还得去仲裁理事会申请。可实际操作中,很多底层男人直接娶多个老婆,不走程序。穷人这么干是为了分担家务,多人干活养家,避免饿死。家庭里有十几个孩子,其他老婆出去卖花卖货,丈夫在家看孩子。
法律上允许,但社会上看不惯,尤其是没征得同意就娶的。罗兴亚难民营里 Polygamy 增加,因为男人觉得多娶能保护女人,但实际加重了负担。女人地位低,出门裹头巾不是纯宗教要求,而是男人怕她们被骚扰,成了不成文规矩。信仰影响大,杀生禁忌严格,渔夫卖鱼不亲手杀,让鱼自己撞刀。
中国企业在孟加拉投资不少,建厂搞工程,给本地人开工资1500块人民币左右,这让很多人眼红。2017年,中国 FDI在孟加拉占比例不高,但服装厂和基础设施项目多起来。工人学中文就是为了进这些厂,当翻译或打工。相比本地10块一天的工资,中国厂高出一大截,但机会有限,大部分家庭供不起孩子读书,学一个月就辍学。农业还是主力,超过87%土地种地,产菠萝西瓜芒果,批发价低,一车两百斤菠萝110块人民币。物价低,但收入更低,穷孩子多,街头流浪儿围着要吃的,治安差。
真实生活真不忍直视,贫民窟里七成家庭挤一间房,没干净水,没厕所,垃圾堆街角。达卡首都 slum 多,孩子免疫率只有67.5%,全国平均82%。女人裹头巾出门卖东西,男人闲着骚扰别人。食物习惯简单,咖喱鸡配洋葱,手抓饭常见,不用勺子,卫生差。经济靠农业和服装出口,GDP增长稳在5%以上,到2019年8.15%,但底层没受益。难民营帐篷林立,泥地湿滑,人排队领水。政府政策针对 slum 不力,穷人隐形存在。
中国投资带点希望,但也抢了本地生意。有些人说钱被中国人赚走,贫富差距更大。商人娶本地老婆,生活轻松,但这不是主流。底层男人一夫多妻,女人被迫同意,因为穷。法律限制 一夫多妻,但执行弱,女人继承权少,离婚难。2017年罗兴亚危机,62万难民逃来,营地暴力增加, 一夫多妻制度保护女人,但实际恶化状况。
农业产出高,龙果芒果出口潜力大,但农民卖不出好价。冷藏技术落后,低成本仓库热负荷高,果蔬烂掉多。政府推气候智能农业,投资计划2019年出,但底层农民没钱保险,没信贷。水果便宜,季节能吃饱,但营养不均,孩子发育差。人口增长1.1%,密度高,土地饱和,气候变化洪水多,粮食产能限。
工人罢工常见,2017年服装厂罢工要涨工资到16000塔卡,政府镇压。船坞工人危险,暴露毒物,没防护,工资低。吉大港处理90%海运,拥堵严重,罢工停工。2023年最低工资涨到12500塔卡,但仍低于贫困线。穷人吃咖喱手抓,传统但不卫生。
说实话,孟加拉百姓淳朴,热情,但生错地方。穷到极致,一夫多妻成生存方式。女人戴头巾保护自己,男人要求这样。信仰善良,禁杀生,但生活讽刺。水果市场热闹,价格低,但收入微薄。学中文进中国厂是希望,但门槛高。中国投资2.67亿美金2024年,但就业传统服装厂多,没高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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